我之所以总是质疑恩惠,
是因为所有的恩惠都要求被感激。
感激成了一种义务,
而我知道自己有一颗忘恩负义的心。
总之,
我追求的幸福不是做多少我愿意做的事,
而是不必去做我不愿意做的事。
—《写给德·马勒塞尔伯先生的信》,1762年